金属质地的冷声萦绕耳畔,仿佛恶魔索命,勒得她喘不过气。
她颤巍巍地抬起头,小声嗫嚅,“顾,顾先生。”
顾聿铭下视,瞥见女人面色的惶恐,眸子轻轻眯起。
“有什么不好面对的,你说说?”
路齐看到温软捏紧的手指,忍不住开口,“聿铭……”
顾聿铭乜过去,眸光冰冷,“我在问她,不是在问你。”
他说着,将手搭在温软的肩上。
温软颤了颤,食指轻轻捏起,“我辞职了。”
顾聿铭看向一旁赫然醒目的箱子,胸腔震出轻笑的气音,“看到了。
”
他说着,顺势挨着温软坐了下来。
因箱子占据了沙发的一些空间,导致顾聿铭和温软坐得十分紧密。
从路齐的视角看去,宛如热恋的情侣,严丝合缝,如胶似漆。
像是有根细小的针刺进胸腔,扎得路齐微微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