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顾聿铭就站在光下,阴影将他整个面容都覆盖了完全,但温软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的气愤。
气愤?
他气愤什么呢?
气愤她不如他所想的那样,对他俯首称臣,唯命于是?
温软忍不住笑。
嘴角轻轻勾起的弧度,落在顾聿铭的眼底,掀起轩然大波,“跟路齐在一起就这么高兴?”
“聿铭!”
路齐站起来,挡在温软的前面,“你别忘了你刚说的话,而且温软现在受伤了。”
顾聿铭眉头皱起,视线落在路齐身后默然不语的温软身上,受伤的手裹着白纱,
在昏暗的屋子里触目惊心。
一瞬间让他想起刚才在窗口,她没有一丝留恋掰开他手的模样,决绝而冷漠。
胸口上被温软扎伤的伤口又痛了起来。
他捂着,神情难忍。
路齐见状,沉了眉,“你怎么了?”
顾聿铭抬起头,看到坐得如同雕塑的温软那只手微微捏紧,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最近没睡好。”
他已经有三年的神经性衰弱症,常常晚上都要靠着安眠药度过。
这个症状自从温软回来后就减轻许多。
路齐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道“医生开的药还是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