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悻悻不再追问。
路齐突然想起来,温软当时走的时候,她手上的药应该不多了。
他走到温软的床头柜前,拿起温软放在那里的几瓶药,果然里面所剩无几。
路齐皱着眉头,打算从温软的本子上撕一张纸。
刚翻开本子,却一眼看到了温软清秀的字迹。
不知道我以后究竟会忘掉多少东西,那就趁着我还记着的时候,把那些最最珍贵的记忆写下来吧。
路齐感觉心中窒息地痛,后面就看到了温软写下来的,她小时候的故事,更大的篇幅是写与顾聿铭是怎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路齐本来也无心看这些内容,他尊重别人的隐私,并不想窥探。
可是看到温软倔强地一笔一笔写下自己的记忆,心里还是钝刀子割肉一般。
温软并没有写多少,路齐草草翻过去那几页,从本子中间撕下一张纸。
仔细地写下那些药物的名字,然后叠起来。
“可能还要再麻烦你一下。”
杨舒凡此时已经休息好了,听到路齐的话“蹭”一下站起来。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哥你尽管说。”
此刻他正义感爆棚,尤其是看着温软发病躺在床上,他更是心里满满的责任感。
“你们这里有没有比较大的药房。”
以海城的情况,估计小的药店是没有这些药的。
杨舒凡摸着下巴想了想,“有一个。不过有点远,骑自行车得一个小时,我去骑我的三轮车吧,那个要快一点。”
路齐将手中的纸条递给杨舒凡,看着杨舒凡还有些红的脸颊,于心不忍,“会开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