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做记者,和让我去死有什么区别?”
她必胜的愿望就是能够行走在百姓之间,把他们那些没办法公诸于众的痛苦说给人听。
俞树炜从来没有信仰,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什么。
他并不觉得这件事很难解决。
“这件事没办法继续做到,那就换一个,你总会找到自己喜欢的事情的。”
温软苦笑。
她怎么忘记了,跟俞树炜这样的人说这些,根本没有用。
“你如果想让我死的话,你就继续把我关在这里吧。”
她转过头去,把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眼不见心不烦。
俞树炜看着她这个样子,那些被他控制的很好的暴躁,就好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马上就要冲破牢笼了。
温软埋在被子里好久都没有听到他的动静。
知道他还没有走,她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
忽然,她身后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现在顾聿铭已经到海城了。”
温软闻言,心中一揪,有点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说起这件事。
她没给他任何反应,直到他把话题引到了若生身上。
“若生也来了吧,姐姐不肯吃饭,肯定是因为想念孩子了。”
“你要干什么!”
她忍无可忍
。
她翻身坐起来,头发有些凌乱的粘在她的脸上,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俞树炜,好像要把他盯出个洞似的。
俞树炜脸上的笑容因为她的生气,变得更加的灿烂。
他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指帮她把粘在脸上的头发拨开。
被她偏过头躲开了。
“我什么都不想干,我只想你乖乖地跟我走,我保证不会伤害你,而且你跟我在一起了,我也不会再去做那些你不喜欢的事情了。”
“你不是很心疼海城和南城那些人人吗?你就当个好人,收了我吧。”
他强硬地抓着温软的手,贴在他的脸上,还很眷恋地蹭了蹭。
温软又生气,又无奈。
“可是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