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川已经彻底沦陷,去不去已经显而易见。
至于祁月。
犹豫了一下。
阿晏会厨艺,而且很厉害。
和他认识这么久,也就尝过两三次,还是在十七八岁的时候。
那时他们认识了快十七年。
而江眠,不到两个月,便到了亲自为她下厨的地步。
危机感,又在心底蔓延。
所以,她选择了跟去。
四人同乘一辆车,江眠和晏行修坐在后面,祁月坐在副驾驶。
不知为何,谢川有种,他和祁月都是外人的赶脚。
嗯……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偷偷瞄一眼后视镜。
两人相处得非常融洽,有小情侣那味了。
诶不对啊…他是站七爷和祁月小姐的。
不行不行,他不能被表象迷惑。
谢川兀自摇了摇头。
“谢川,停一下车。”
车子驶过江氏集团时,江眠的注意力被拥挤的人群吸引。
一批又一批记者从四面八方涌向门口。
在炙热的注视下,江明和李玉兰盛装出席。
记者们一拥而上,“江先生,你现在是否还任职江氏集团董事长?”
“对于您父亲的遗嘱,让你的弟弟江放执掌集团,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你的弟弟江放现在在何处?听说他还未完成大学学业,你认为他是否有执掌大权的能力?”
“江先生,
遗嘱已经生效,你现在是否是篡权夺位?”
距离宣读遗嘱那天,已经过去一个星期。
但法定继承人始终没有露面,而江明也一直在掌管公司。
股东就算知道遗嘱,也不会让江放上位。
相比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他们还是更愿意相信跟在上一任老总身边的江明。
“江夫人,你说私生女江眠夺走了你的遗产是否属实?”
“在此之前你是否知道江眠的存在?”
“据小道消息,江眠在来京州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并被明确判定为死亡,后来,却又注销了死亡证明,这场假死是否是你一手策划?”
“江眠的死,是意外还是人为?”
“江夫人,江眠真的是神棍吗?新闻上的报道是真的吗?”
……
记者是李玉兰找来的,问题却不是她计划中的问题。
记者的问题爆豆似的,铺天盖地砸来。
饶是做足了准备的李玉兰也招架不住。
听着越来越过分的问题,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各位,我今天只为一事而来。”
李玉兰清清嗓子,直起腰板郑重道,“今天,我会就财产分割一事,正式起诉江眠。明天,她就会收到法院的通告。”
“关于大家的任何疑问,法院审判会给你们想要的答案。”
话音刚落,满座哗然。
话
筒被人潮推进几分,就要戳到脸上。
“小道消息,江夫人你身为江先生的法定妻子,没有得到一分遗嘱吗?”
“江眠的身份仅仅是私生女这么简单吗?”
“江夫人你是否知道江眠的生母?其生母的死是否又与你有关呢?”
“任何问题,明天法庭上统一回答,今天就到此为止!”
江明在后面没说话,看不下去了才统一回复。
出了公司他不想讨论工作的事,更不想讨论江眠的事。
自宣读遗嘱以来,每天打开手机,看到的就是江眠的新闻。
他的生活已经被江眠彻底打乱了。
他想恢复正常。
而恢复正常的最好办法就是夺回遗产,夺回属于他的部分。
“江先生是否在逃避?”
“江先生,明天你是否会出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