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声看去,晏行修脱去上衣,露出精壮劲瘦的腰身,因常年掩映在西装下,肌肤有着别样的白净,锻炼留下的痕迹张扬又性感,滚动的喉结与沙哑的嗓音,无形中勾人摄魄。
“大叔,你怎么就把衣服脱了?!”江眠嗔怪,她还没答应呢。
“不脱你就跑了。”
骨节分明好看到极点的圈住手腕,脱下她的手套,把手放进热水里,两手包裹着把毛巾拧干。江眠嘟囔一句,“大叔明明可以来的。”
“呵。”男人低笑一声,藏着温芒的眸子钩住她,“难道阿眠想让别的女人碰我?”
炙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颈脖,白净的脖子不争气地红了。
江眠欲拒还迎,“大叔,男女授受不亲。”
“嗯?”眉毛微挑,男人意味深长地看向锁
骨上的小手,故作失落,“原来未婚妻嫌弃我。”
“才没有!”江眠怒瞪发现他正笑意浅浅,原来是寻她开心,又羞又恼,“大叔,你在这样我就不给你擦身体了。”
晏行修见好就收,细长地五指插入她地发鬓,吻了吻额头,笑意依旧,“阿眠帮我擦身体,求之不得。”
嘭!
江眠本来还能坚持,听到这句话脑内顿时一片空白,耳根都在滴血!
不自在地缩了缩,小声道,“大叔,你别再我耳边说话。”很痒。
最后两个字,细若蚊蝇,不知道他听到了吗。
“好,下次不说。”
收回落在耳朵地视线,男人嘴角不动声色地勾了勾。
叩叩
门外有人敲门,“阿晏。”
是祁月,知道晏行修醒了,第一时间从公司赶回来。
江眠正好擦完,打算端水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