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掌在小奶娃面前摊平。
小奶娃盯着手掌看了几眼，由紧张变得兴奋。
胖乎乎的小手重重的落下。
“嗯，乐乐和大葛格一起努力，一起去抓伤害麻麻的大坏蛋！”
秦平的眉头不自觉的抖动了下。
等小奶娃收回手，他才去看手掌。
油乎乎，还有红印。
秦平“……”
“呃，”秦乐乐也看到油渍了，转身就跑，“乐乐不是故意哒！”
叶茹难得好眠。
四年多来，每次闭眼，耳边就是鬼哭狼嚎，她仿佛被人扔到一个没有光明的地方，那种压抑逼仄的氛围几乎要将她折磨疯。
她坚持下来了。
这次，她梦里不再是黑暗，不再是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是春天，百花齐放，几个孩子都在身边，相处融洽，丈夫也回来了。
一家团聚，其乐融融。
直到耳边传来吵闹声，叶茹才动了动眉头，逐渐苏醒。
睁眼，扭头一看，发现向来不苟言笑过早成熟的大儿子和女儿正在玩闹。
大儿子有双大长腿，随便走几步，就能抓住小短腿的女儿，却每次都避开了。
女儿不知情，满屋子乱窜，两人尽量不发出声音，表情都很放松。
叶茹不自觉露出一个微笑。
秦乐乐胡乱窜，一不小心窜到叶茹这儿，发现叶茹含笑看着她，立马停下脚步。
“对不起麻麻，乐乐吵醒你了。”
叶茹坐起来。
“没有，是我睡够了。”
她拍了拍床沿。
“坐上来，让妈妈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