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问话，方芳白了脸。
两个老店员没忍住，直接指认了。
还有一个早就看方芳不爽的，直接去调监控。
真相大白。
张寒一锤定音“给客人道歉，公司也会辞退你。”
方芳忍不住了，“不就是破店吗？我还不想做了。”
她又朝章富撒娇，“你怎么这么没用？有人欺负你女人还这么缩头缩脑的？”
章富冷下脸，“你说什么？我和你不熟！”
方芳“……”
本就心比天高的女人直接暴走了。
场面一顿很混乱。
混乱中，小奶娃察觉一道目光，顺着那道目光看到宫南。
“唔。”
她摸着下巴和宫南对视，一小步一小步的挪过来。
宫南一眼看出这是个同行，还是个很有天赋的同行。
他觉得这小孩也看出门道了，有心逗她，“你看出什么了？说出来，哥哥请你吃糖。”
小奶娃下意识的呸了声。
她盯着宫南那一金一黑的眼看，嫌弃道，“大葛格说，故意只戴一个美瞳的人都是哗众取宠，让乐乐远离这种人。”
系统回忆了下秦平说这话的情形。
好像是秦安要扮演一个特殊角色，其中一只眼戴了红色美瞳，引得小奶娃要抱抱，还要一起拍照，缠着秦安不放。
后来，趁着秦安不在，秦平便酸溜溜的说了这歪理。只因他说这话太过严肃认真，小奶娃还真的相信了。
宫南“……”
宫南的唇角在抽搐，“我没戴美瞳，这是天生的。”
“呵呵，”小奶娃抱着手，不屑冷笑，“乐乐信你才怪，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宫南“……”
宫南忍不住，拿出手机给庄晏发消息。
他并不知小奶娃就是庄晏说的那人，只是情绪激动的狂打字。
宫南你说的没错，现在的小孩都好讨厌！
庄晏速回科研会。
被忽略了，小奶娃也不恼，抱着手绕着宫南走了半圈，盯着那几缕金发看，发表评价。
“虽然你挑染得不错，可大葛格说了，挑染的男孩都是坏男孩。”
系统再次仔细回忆了下，秦平会说这话，是因他们一起逛街，遇到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那少年将头发挑染得五颜六色，而小奶娃居然觉得很好看，也想染。
秦平担心妹妹被带坏审美，说了以上那番话。
同样因为他平时的形象太过可靠正直了，向来聪明机智的宿主就这么相信了。
小奶娃强调“你是坏男孩，乐乐不和你玩。”
宫南“……如果你不是小孩，我现在绝对打得你哭得喊妈妈。”
宫南小孩很讨厌，小女孩最讨厌！
庄晏速回科研会。
小奶娃垮下脸。
“你才会哭着喊麻麻，有本事我们打一场！”
宫南没把她放在眼里，随口道，“不打，要是传出去我欺负一小孩，我的一世英名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