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娃凑过来指指点点，“这个符文其实和小庄庄眼皮上的符号很像，对不对？”
师元白也见过庄晏，他当时心情毫无波澜。
按理来说，相似的纹路完全可以勾起那噩梦般的回忆。可他看到庄晏，并无任何不适。
就玄学大师的本能来说，这代表两人的符文是有着根本的区别。
一个更加邪恶。
小奶娃也这么觉得。
“小庄庄眼皮上的那个符文虽然也给乐乐不好的感觉，但不至于让乐乐想揍他，可梦里那个男人，是坏蛋哦。那个符文，像是活过来一样。”
兄妹俩讨论了会，又拉着嵇听和左笑一起讨论。
宫南迟迟不说话。
小奶娃觉得奇怪，抬头看他，吓了一跳。
那只金色的眼睛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此刻就像是一个小漩涡一样，似乎周遭的一切都会被吸进去。
小奶娃想了想，伸出小爪爪，戳了戳他。
“宫小狗，你怎么啦？太害怕吗？”
宫南回神。
他低头看小奶娃，对方双眸纯真无暇，似乎完全不知道这个细节会带来什么波动。
“你说的梦，是什么？”
小奶娃捧着脸，犹豫说不说。
那不是梦，是九师兄亲身经历的事情，只有九师兄才有资格决定。而且哦，那人明显和宫南有关系，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宫南。
“说吧。”
不知何时，师元白注意到他们俩之间的互动，神色淡淡，语气坚定。
“我觉得你说得很对，解决这个麻烦，才能翻越这座山。”
他太清楚自己数年来为何一直没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