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会议厅里。
无人发现，高高的天花板各处趴着许多小纸人。
它们都不到巴掌大，白白的，小小的，胖胖的，动作很灵活，每个手中都拿着一个黑色的小扣子。
这是水晶国地下势力专用的拍摄仪器，从不在市面上出现，价值千金，如今成了小纸人们手中的玩具。
它们趴在不同的地方，熟练的调整方位，将地下的情况尽收眼底。
有的累，干脆费力的翘起二郎腿，摇摇荡荡。
大胆一点的，干脆爬下去，趴在某根柱子上，近距离拍摄。
还有的更大胆，干脆贴在某位女性的头绳上。
因为太过精致，一般人看了，只当这是新装饰。
实则，小纸人就这么近距离的拍摄他们，甚至连他们的毛孔都拍摄得很清楚。
或是摇摆不定，或是唾沫飞溅，或是冷笑嘲讽，或是利欲熏心，各色各样的面孔出现在直播间。
直播间“……”
之前的角度已经够怪异了，现在的角度更是……
一言难尽
我差点以为那个人要把唾沫喷我脸上了
以前见他在电视上演讲，觉得他还挺幽默帅气的，原来是这个德行
这人的毛孔好大了，难看
不是，你们的画风是不是偏了，难道不该疑惑谁在拍？怎么拍？这可是怼脸拍摄啊！
前边的，你的画风才偏了吧，我们的目的不是投票吗？赶紧呼朋唤友来投票啊！
要是我们的投票结果和他们的不同，我们就反了他们！
一部分人怎么能够代表民意呢
支持支持！
说起来，怼脸拍国王陛下还是这么帅气优雅啊
在我心里，王室也就陛下是清白的
还好吧，还是有那么几个的
前边的，你也说了，就那么几个
不是呀，你们发现没，这个拍摄的人好爱陛下啊，怎么感觉拍的角度都这么好呢？
会议厅。
安德里是唯一一个注意到小纸人存在的人。
原本有些忐忑的心顿时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