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然还是认可这个观点的。
好比秦乐乐,堪称运气爆棚,无论怎么设下陷阱,计划如何周全,对方总能死里逃生。
这不公平,老天爷为何那般厚爱她?
“那就再等等。”
晁然仔细回忆,“墨水和红布是不是要用完了?”
“好像是,我再去添点。”
中年男人拿了红布墨水出门。
他走后,晁然下了床,开了几瓶墨水,又割开手指,各滴了几滴血。
滴血后,他胳膊上的斑点更多了,脸也透露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白。和当初的庄武很像,可看着比庄武健康许多。
“若不是秦乐乐,我根本不至于伤害自己。”
这种伤害是一种投资,滴血会让力量消退一些。可一旦让那些人信仰自己,最后他获得力量远超过这些投资。
可哪怕如此,他还是恨着那个女孩。恨她年轻,恨她有天资还幸运,恨她身边聚集了很多人。
“我绝对,绝对要让你消失!”
中年男人急匆匆出门,他亲自开车,顺着记忆找到那座桥。发现这附近人流量变小了,他只当是工作日。还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到了高峰期,肯定人多,到时候……哼哼。谁心里没点愿望?没点不能说的想法?无论是哪种,都会被吸引。”
他哼着小曲下了山坡,大步走向小祠堂。
这祠堂还是他亲手做的,用从山里挖来的巨石,一点点凿成这样。那像树木一样的石雕,也是他一点点打磨出来的。
若不是怕人形雕像会吓跑人,他根本不用费这种功夫。
发现墨水红布都没了,雕像上也多了几个系成结的红布,他更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