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废话,意思就是以为你这回好歹能赢上一把,可你又输了!现在还把那挨千刀的引到我们这来了,该当何罪?
梁先生听罢,哑然而笑曰“吾主受困空城,以逸待劳烟熏辫营,至于撤军乃权衡利弊之举,人家援军都到了,我们寡不敌众,不撤不是傻吗?盖国家之大计,社稷安危,是有主谋,非坐议立谈,需临机应变!”
我听出来了,梁先生瞧不上他们这群酸鸡。胜败乃兵家之常,你们就知道坐着叨逼叨,你能你上啊!
这一篇言语,说得油炸等人哑口无言。
座间忽一人抗声问曰“今辫军精兵良将,龙腾虎跃,公以为何如?”
梁先生曰“小辫子收蚁聚之兵,乌合之众,虽人多势众不足惧也。今你江东兵精粮足,且有长江之险,若是屈膝降贼,不怕被人耻笑吗?”
那人不能对。
座间又一人问曰“如今辫军已有天下三分之二,人皆归心。我等若不识天时,强欲与争,正如以卵击石,安得不败乎?”
梁先生答曰“天下是公司的天下,不是他辫贼的天下,他叨食年薪,不思报效,反怀蝇营狗苟之心,天下之所共愤,其下属不乏胸怀大义投诚者!尔等不足比之,云泥之差也!”
那人满面羞愧,不能对答。
座上一人忽曰“你就会说大话,学历文凭拿不出手,创业失败史能有板砖厚,一个小地方来的草根,还想拜将封侯不成?”
梁先生答曰“草根守正忠君,也能名留后世,若学院派舞文弄墨笔下千言,胸中实无一策,亦何取哉?”
众人见梁先生对答如流,尽皆失色。
时座上之人又欲问难,忽一人自外而入,厉声言曰“梁先生当世奇才,你们以唇舌相难,非敬客之礼也。辫军临境,不思退敌之策,就知道斗嘴!一群废物!”
众视其人,乃油军大将油煎是也。
总算来个明白人。
须臾,油腻腻带着美女秘书姗姗来迟,梁先生偷眼看到他裤兜里的半截书封皮,隐约可见“忍经”二字,心想此人定是忍惯了,只可激,不可说。
一番寒暄过后,油腻腻问曰“吾若抗辫,如何能行?”
梁先生曰“你不行。”
这三个字对一个男人来说可谓是奇耻大辱,油腻腻勃然变色,拂衣而起,怒喝一声“何故出此言?”
梁先生仰面大笑“我自有破辫妙计,辫军百万之众如群蚁耳,我一举手,皆化为齑粉矣!”
你就吹吧,当时撤兵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油腻腻将信将疑“休要胡诌,什么妙计?”
“我说了你也不敢。”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
“你就是不敢。”
“你说了我就敢!”
油腻腻正中下怀。
梁先生曰“辫军之众,远来疲惫。上蹿下跳这么久已是强弩之末;中原内区不习边境贸易;下属附辫者,迫于势耳,非本心也。今油总能与蔡总协力同心,破辫军必矣。辫军破,必退守,三足鼎立,他日可另谋算。”
油腻腻大悦曰“先生之言,茅塞顿开。即日商议起兵,共灭辫贼!”
油炸起身要阻拦,被油煎和油焖按了回去。
待实习生小梁走后,油炸一跃而起,大叫“主公中了小梁之奸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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