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煎从小船跳出,派数人驾舟夺仓储,径自来寻小辫子。
辫见势急,飞奔口岸。
却说当日满江烟滚,喊声震地。烟须兵应,兵仗烟威。
不说江中鏖兵。且说小辫子与心腹主将引百余骑,在烟林内走,看前面无一处不着。正走之间,几员大将引数十骑到。
辫令军寻路。
一主将曰“只有一条空阔路可走。”
正走间,背后一军赶到,大叫“辫贼休走!”
来人正是油煎。
辫催军马向前,留一主将断后,抵敌油煎。
却见前面火把又起,从山谷中拥出一军,大叫“油焖在此!”
小辫子肝胆皆裂。
忽然一彪军赶到,大叫“辫总莫慌!水军都督一号在此!”
彼此混战一场,夺路望北而走。
忽见一队军马,屯在山坡前,是水军都督二号。
二位水军都督刚被律师提出来,列寨在彼,当夜见满天烟起,未敢转动,恰好接应。
辫得军马,心中稍安,辫军快马加鞭,走至五更,回望火光渐远,小辫子心中方定,见树木丛杂,山川险峻,乃于马上仰面大笑不止。
诸将问曰“辫总何故大笑?”
辫曰“吾不笑别人,单笑油腻腻无谋,梁先生少智。若是吾用兵之时,预先在这里伏下一军,如之奈何?”
话音未落,两边鼓声震响,火光竟天而起,惊得小辫子几乎坠马。
喊声起处,一彪军杀出,为首女将军,身披高定铠甲,束发金玉冠,俊美无寿,大叫“吾乃东北大区统帅蔡总是也!”
啊啊啊啊啊,小蔡回来了!?
“油腻腻打肿脸充胖子,那点库存家伙事儿根本就不够,小蔡那边钱货两讫了,带着兵马粮草前来支援。”梁先生解释道,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小辫子咬牙切齿,不打又显怂,打又打不过,只能教两员大将双敌小蔡,自己冒烟突火而去。
小蔡不去追赶,小辫子得脱。
天色微明,黑云罩地,东南风尚不息。
短兵相接,待几个回合之后,那两员大将率众丢盔卸甲而逃,小蔡骑着骏马原地休整,望前路宽阔之景,勾唇一笑。
她怎么不追了梁先生?她不会也像你似的,搞什么穷寇莫追那一套吧?
“她早就计划好了,正所谓,她预判了他的预判——”梁先生骄傲到不行,就差直接说一句,是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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