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胥“是尊上未曾掩饰。”
墨凌渊“我对她的心意,何须遮遮掩掩?”
苍胥“我不如尊上。”
墨凌渊“关心则乱而已,何必妄自菲薄。你待那位公主亦是情深,只是你的确是没时间了,若是还想要做些什么需早做打算。”
“我知道。”似是被墨凌渊戳到了难以忍受的痛处,苍胥瞬间面色惨白,苦笑着道。
墨凌渊默然无言,适时取出一壶酒递上,各自斟了一杯后,便在一旁拿着酒杯慢慢品尝静坐,等待苍胥自行缓和情绪。
苍胥神色明灭不定,忽然狠狠的抓起面前的酒壶一饮而尽,仿佛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一样,又或是要鼓起什么勇气一般。
随后苍胥声音嘶哑仿若濒死之人发出垂死前最后的挣扎一般说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不惧死,只是舍不得她······”
墨凌渊“再早一些时间,或有办法,但现如今,已经晚了。这个皇朝早已支离破碎,全靠阵法抽取你的龙气维系方可支撑,你被这囚龙阵困于都城,强行抽取龙气续接皇朝气运近千年之久,阵法已浸透皇朝,必要禹国破灭,皇族血脉断绝,方可破阵。”
墨凌渊“你被困千年,如今已是油尽灯枯。若不破阵,三年之内,必将灰飞烟灭。而她若为你强行破阵,必将在生灵涂炭和屠尽亲族的罪业的天罚之下魂飞魄散,再无轮回。天道命数如此,你二人只能活一个,我也无法左右。”
苍胥“这凉薄无情的天道,这让人方寸大乱、痛不欲生的情爱真真是叫人不得活,不得死!!!”声音中是久久无法散去的悲凄。
墨凌渊“这是你的情劫,若要破劫,非经生离死别不可脱身。”
苍胥“若非要她魂飞魄散才能破劫,那我,只能应劫。”
墨凌渊“你当真考虑好了?”
苍胥“自开天辟地以来,天地间修为高深却因情劫而陨落者大有人在,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