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宴语气幽怨的看了眼自家公子,别说是他,整个止墨院的人都是打光棍,别说是女的,就连只母苍蝇都没有。
言韫察觉到他的眼神,头也不抬,淡道:“摇欢年前还同我说起你……”
“属下一心想要替公子办差,无心这些儿女情长,公子还是饶了我吧。”
听到这名字,素娆清楚的看到竹宴打了个哆嗦,好似是怕言韫再提此事,他苦着脸逃也似的离开:“属下还要去打听消息,就不打扰公子用饭了。”
身影消失在伽蓝院中。
素娆收回视线无声的笑了笑。
到了晚上,寺中香客大多下山,留宿的很少,派去打探消息的人也逐渐回来。
“启禀公子,寺中僧人说,他们只供香客短暂留宿歇脚,并不会收留女子常住寺中。
“还有两年多前,去宋府诵经做法事的人也查出来了。”
“他正是古佛寺的住持,惠善大师。”
言韫思忖片刻,问道:“他如今何在?”
“说是正闭关修禅悟道,吩咐了谁都不见,不过据僧人说,再过两日就是沐佛节,届时住持自会出现。”
“公子,接下来该怎么办?”
暗卫请示道。
言韫没说话,反而看向素娆:“你怎么看?”
“那荷包沾染佛香,经久不散,宋岱岩多半儿与妾室的死脱不了干系,这样一个人,他或许会看在州牧的面子上将后事大肆操办,但要说他会在佛前供牌,偶尔前来供牌添香油我是不信的。”
古佛寺内,必有蹊跷。
“这寺中就这么大,先排查一番。”
素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