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宴听着不远处的动静,睫毛疯狂颤粟却没敢抬眼去看,光是脑海中想着那画面,他就生理不适到能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他原本准备好迎接下面的狂风暴雨,结果谁知那声惨叫落下后,再无动静。
“什,什么情况?木头,你快看看。”
竹宴去推身边的人。
栖迟不耐烦的拍开他的手,望着那背影,他只能看到姑娘手起刀落,具体发生了什么这也看不清楚啊!
“栖迟,栖迟!”
“你说话啊!”
等不到回复的竹宴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死死的盯着脚尖,浑身汗毛直立。
“是不是流了很多血,人没死吧,他可不能死啊,留着还有用呢……要不你告诉姑娘,实在不行咱就放弃吧,这种腌臜事……”
他喋喋不休,吵得人脑仁疼。
栖迟忍无可忍的怒吼道:“闭嘴!”
“不行,我,我紧张,我一紧张我就话多,你看到了是不是,姑娘她……”
竹宴还想再说什么,就听到一阵脚步声靠近。
“我要问的问完了。”
女子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半点起伏,竹宴一瞬睁大眼睛,“这,这么快?”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那月白裙衫干净异常,连个血点子都没有。
不会吧!
“姑娘,你shā • rén都不见血的吗?”
素娆被他逗笑了,“谁告诉你我要shā • rén了?”
逼问出他幕后主使才是重中之重好不好。
“你又说什么皮纹和肌肉的,又说验证的,难道不是想要活刮了他?”
“你对我的胆识这么有信心?”
活人和死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素娆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让竹宴心里对她有了这么疯狂的认知。
“难道不是吗?”
竹宴不禁纳闷,他不该猜错的啊。
“放心吧,不过就是在他胸腔上开了道口子,伤的不会比断手断脚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