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生只予一人,已有婚约在身!
难道,或许,大概……
素娆面色变了变,这下彻底反应过来了,她错愕的看向世子爷,脑海中掠过之前种种画面。
“世人观你莫不如天上的神仙,无不仰慕。”
“其中也包括你?”
“当然。”
“素娆,这话是你自己说的。”
“……”
这么明显的事情她先前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说起来简直荒谬到了极点,此刻再回想,两人一直都在鸡同鸭讲。
马车内陷入了长时间的诡异沉默。
素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世子爷这次确定她是听懂了,淡淡瞥过头去,白玉般的耳垂已经红的几欲滴血。
他知道这一步踏出后再无挣扎后悔的余地。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放肆心底的眷恋和欲念滋长,感受着那些铺天盖地的心动紧张,焦灼和迷惘,他惬意又兴奋的接纳着这些陌生情绪。
就好像……重新活过一样。
竹宴说的对,他自幼就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做什么,一时迷惑不打紧,心总是会看明白的。
如今,他明白了。
两人没有刻意去压低声音,心绪波动之下也忘记了以内力隔绝动静,是以这番对话正被外面赶车的两人听了个清楚明白。
栖迟赶着车,手里的马鞭紧了松,松了紧。
面色白了红,红了又白。
而竹宴则死死捂着嘴,拼命将耳朵往车门上贴,生怕错过一个字,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喜笑颜开。
当再听不到里面声音时,他又陷入了无尽的惆怅担忧之中。
就这样走了一路。
暗卫正要去打听城中哪家酒楼方便落脚,冷不防长街尽头出现几匹高头大马,朝着他们的方向疾驰而来。
行人受到惊扰纷纷朝着两侧避让,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乱。
“来得好快啊。”
竹宴松开了摸到腰间软剑的手,下意识朝身后车厢看了眼,栖迟已经勒马停车。
待马车停稳,那些人影也到了近前。
除过几个护卫打扮的人外,为首的男子一袭绣金线牡丹的锦袍,腰佩白玉,头戴珠冠,冠上的东珠隔了好远都能瞧见其光泽。
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他翻身跃下马,将缰绳丢给身后的护卫,快步走到马车旁,竹宴见他笑道:“不愧是金公子,我们前脚刚进城,后脚就被你发现了吧。”
“那当然,你以为汉阳小霸王是白叫的?”
来人正是阔别已久的金大公子,他对竹宴两人使了个得意的眼色,又走到车窗旁用折扇敲了敲,“我说你也太不够意思,来汉阳城居然都不提前给我递消息,要不是底下有人说看到了这车驾,我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哎?我跟你说话呢!”
“……”
半响无声,金絮忍不住又敲了敲窗沿,窗帘被掀起,露出一张美艳的面容来,她莞尔一笑:“金大公子,你确定是在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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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们可能会觉得我在摸鱼,但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啊啊啊啊啊
我一到感情戏就卡壳,在我刚直且没有任何浪漫细胞的脑子里,我实在想象不到这该是一场怎么样的爱情……
我就是个平平无奇的感情小废物。
啊啊啊啊,晚上还会有一章,作者君尽量赶在十二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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