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抿嘴,耷拉着脑袋跟着她。简
太上皇斜睨小南一眼,故作不满:「怎么?这会又不想回家了?你倒是听她的话。」
一股浓浓的醋味弥漫开来。
长公主掩唇低笑,小南朝她方向看了眼,又看了眼身侧的素娆,思考了下,走到桌旁端起茶盏道:「外祖父,喝茶。」
太上皇明显一愣,佯装的怒意顿时被喜色冲散,抬手接过茶碗抿了口,「嗯,茶还行,就是端茶的人啊,动机不纯……」
他说着捏了捏小南的脸。
「你这小家伙,人不大脾气却不小,也不知道随了谁……」
小南安静的任由他动手动脚。简
难得没有反抗。
太上皇越看越是喜欢,心肝肉一样的抱在怀里揉了半响,长公主见状彻底放下心来,玩笑道:「还能随了谁,他这模样和脾性,和父皇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是吗?吾可没他这么大气性。」
太上皇不以为意。
长公主道:「哪儿没有,幼时皇兄围猎,抓了只麋鹿献给母后,您得知没自己的份儿,和皇兄闹了大半个月的脾气,最后还是他去猎场里抓了个一模一样的送进宫才把您哄好。」
「有这回事吗?」
太上皇狐疑的看她,长公主微笑:「瞧瞧,这是又不承认了,父皇为老不尊。」简
「肯定是你记错了。」
太上皇嘴上说着不信,眼角的笑意更深了些,「素家丫头,坐吧。」
「微臣遵命。」
素娆落座后,太上皇专心逗弄着小南,头也不抬的说道:「离开宴还有些时辰,你给吾说说蓟州发生的事吧。」
君命不可违。
素娆便简单的说了一遍,长公主听得长吁短叹,时而担忧,时而惊讶,唯有太上皇神色依旧。
「你倒是惦记着那些人。」简
他指的是萧散他们。
素娆垂眸低道:「殿下能虎口脱险,是众志成城,齐心协力的结果,非谁一人之功。」
「你要独自揽了这功劳,在盛京城中,断不会如眼下这般处境。」
具体的情况看木芙蓉就可知晓。
太上皇看向她,眼中意味深长:「太子可在吾面前说了你不少好话。」
素娆触及那视线,心中一突,连忙道:「殿下仁厚宽容,心济万民,怜臣孤苦之恩,臣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