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对家蒋凤初则是从容淡定,因为他马上就要成牌叫胡,而且还是‘烧饼’三六九的三门叫胡好牌,多一门机会便大一分,比‘两头蛇’还要有机会胡出来。
而且蒋凤初还猜出了云昊的手牌,凭借多年对花骨牌的浸淫使得他只有一套算法,只是通过观察云昊码牌的习惯,及出牌时拿取的位置,几轮下来便猜得bā • jiǔ不离十,所以将自己的牌守得严密,没给云昊任何吃与碰的机会。
而云昊也开始浮躁起来,更是将手牌扣下不让三女再看,也不听取她们的意见,摸牌弃牌都是凭记忆打出,好像已经自暴自弃提前放弃了牌局。
蒋凤初见状更是激动不已,云昊呀云昊,还以为你有多厉害,陆、孟两个老家伙都栽在了你的手里,如今马上就败在我的手上,这一回我定要让老爷子刮目相看。
随即蒋凤初又摸起一张牌来,成牌啦!他心头狂喜几乎已经胜利在望,有些激动的整理牌序,该出哪一张好呢?虽然这几轮云昊毫无章法的乱打,但根据之前所见他应该还未成牌,即便成牌也顶多是‘鞭子’花牌的两头蛇,数字也是靠后不好胡的大额牌。
思索片刻后蒋凤初恢复了冷静,云昊想胡牌绝非易事,自己有上佳的牌面且牌风也很顺,不如先拆了作为‘泉眼’对子的方位牌,而且先前这张方位牌已出过一张,自己有两张拆分来打可以求稳,不出两局自己是三门听定能胡牌。
打定主意后,蒋凤初出牌缓缓道“北位。”
“胡。”云昊同样风轻云淡道。
“什么!!!”蒋凤初几乎要跳起来,这怎么可能呢?!
这时云昊将扣起的牌展示出来,四组花色三群,独钓‘北位’泉眼。
“你使诈!这不可能!”蒋凤初接受不了败局狂吼道。
云昊冷哼道“使诈?你我究竟是谁使诈啊。”说罢用手指弹了弹桌面的斜插的匕首接着道“你冷不丁抽风将刀插在桌上,不就是想通过把其当镜子来偷看本君所摸之牌吗。”
蒋凤初见云昊识破自己的计量,心里发慌道“你这是故意给我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