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震退的鸠三元喘着粗气道“抢劫是粗人才干的事,哪有大盗来到潇洒。”
“潇洒?”云昊皱着眉看向鸠三元那红得发亮的酒糟鼻,怎么也无法与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鸠三元道“老夫前半生盗遍无数宗门从未失手,那些被盗之人连老夫的影子都没见到,这难道不叫潇洒?”
云昊笑道“可本君怎么听说你在偷玄兵坊时就差点被抓,从未失手?言过其实了吧。”
鸠三元突然老脸一红,那硕大的酒糟鼻也由红变紫,他忍不住边挠鼻子边吼道“那次是老夫平日饮酒无度,又好用辛辣之物下酒,而那玄兵坊内燥热难当,害得老夫痔疮崩裂,这才留下了痕迹让他们追踪。”
上官洛伊急忙捂住耳朵,这糟老头子坏得很,为了保住自己神偷的名声,竟然连脸面也不要了,这等丑事也能宣之于口。
而营地里那些在远处偷看战局的民夫,都纷纷夹紧了腚沟子,想来今后也是不敢再吃辛辣之物了,要知道得留下了多少“痕迹”才能追踪到啊!
云昊问道“还想继续打吗?”
鸠三元立即道“你伤我宝贝孙儿,老夫岂能善罢甘休,打啊,为什么不打!”
云昊道“那便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