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樽小声嘀咕:“姑娘若是真在意,昨日为何搂着我家世子不放,那日怎么不说这话。”
李宴眼神幽幽:“你不要以为你声音小,我就听不见。”
金樽紧忙收了脸色:“姑娘,我是真有事寻你,对月他昨晚真的醒了,你料得果然都对,你再帮我料料,我压在百悦坊的赌注,到底准不准,三日后的甄平球赛,到底哪家赢,我全压在了明熙县主身上,若是她输的话,我现在就去撤庄。”
甄平球赛。
明熙县主。
“你身上还有多少散钱。”
“除了压进去的那几块金砖,不多,也就剩下个两万贯文钱。”
“你!”
一个小小的国公府侍卫,都这般有钱,可见那世子爷得富的有多流油。
“怎么了。”
李宴眼珠一转,佯装摆手。
“无甚,球赛是吧,大人,你这事还真问对人了。”
见这小侍卫认真听,她又道:“金侍卫,你如今发财的机会来了!”
“噢?李姑娘,你快教教我。”
“咳,那个,你要是真听我的话,不若就将剩下的那两万贯全压了明熙县主,三日后,我保你赚个盆满钵满,明熙县主,稳是第一筹。”
“真的吗,太好了。”金樽喜不自胜。
正事办完,才想起:“哦,我们家世子的玉石。”
世子爷的玉石值钱着呢,拿进来的东西还能吐得出去吗:“不巧,金侍卫,昨个夜里,我在小巷里遇见了扒手,别说世子爷的玉石,我家丫头绣给我的荷包都被偷了,对不住了,我赔一块值钱的玉纹给你,那可是我的贴身之物,你且拿回去交差。”
“啊,好吧。”
一时,金樽拿了块破碎纹的玉纹回去复命。
世子爷盯着这方破玉瞧了半晌,瞧着玉纹上头的飞鸟都看不见脑袋。
眉心紧蹙,难得恼怒。
“这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