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旗的府兵打马穿过,封路呐喊:“永康郡主入京,闲杂人等规避!”
郡主的车马不过街,整条街怕是还要再封片刻。
李宴便被阻隔在了路的这头。
北椋警惕心不小,勒紧马头,在李宴耳边低语:“茶楼东面,酒楼西面,都有埋伏。”
英勇善战的永康郡主的车架都有人敢拦,这可真是一桩奇事。
“静观其变。”李宴绕紧马绳,端的淡定。
永康郡主入京,太子冼马章文秣亲至北城来接,在北城门下等了足足半刻钟头,终于接上了郡主大架。
一时,车马府兵尽过,百姓分立街道两头,能观郡主尊荣,这比菜市场买菜还热闹。
李宴立在马上,便也瞧见了京中这位风头最为鼎盛的郡主真采。
永康郡主二八年华,至今还未婚配,此番入京,少不得一些皇室子弟都要拉拢。
北椋言语正经,忽道:“不比主子你,只是瞧着风光,你要是这般标配,可比她威风得多。”
李宴转过头来看她,又看向那处身披盔甲,立于白马之上的永康郡主,乐了:“豁,您可真会说。”
李宴笑得好看,不远处,正观望着这里的两个小厮还在商讨着。
“是她吗?”
“是她,小的那日跟丢了人,这身白衣裳,这把剑,错不了,拿了我们赌坊10倍的酬金,转头就换了飞钱,小的就是化成灰也认得她。”
“好,去禀报卢衙内,就说这人,我们找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