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您今儿这是怎么了?”
话才刚说完,就听见他家这个老头摸着胡子长笑。
“像!极像!”
“像极了她!”
卢鸣听了个寂寞,疑惑:“像谁?谁像?”
卢永道哈哈大笑,转了个身,心情大悦。
“卢家,有的闹了,小的们,随老夫回府!”
此刻。
安然无恙退场的李宴,心情说不出的畅快。
直想喝两盅热酒才能抒发一番心上的爽快。
当然,那最后的卢永道暂先不提。
她坐在马上,痛快笑出了声,这一仗,打得及是漂亮。
北椋陪在她身侧,感受着这场痛快之下的酣畅淋漓,也笑出了声。
“主儿,那卢永道也是你安排的?”
“那老头,”嘿,那老头是几个意思,突然来闹这么一出,只打得人猝不及防的,“他还真不是我安排的,不管他了,我早晚要找他讨债,今儿心情爽快,我请你去竹湘楼喝酒去!”
不想北椋还装上了:“主儿,我还在守素斋呢,不宜喝酒。”
李宴伸出手来,一时,都对她无话。
主仆俩前头有说有笑,被人抬着的担架上头,隐隐有了动静。
被摇得发晕的李屈倏地睁开了眼,缓缓坐了起来。
定睛一看。
这是哪。
怎么是在街上?
“大姑娘,管事,大公子醒了!”
李宴坐在担架上,被家丁抬着抬到了李宴身前。
昏睡了这几日,他终是醒了,将将错过这么一出大戏,他这醒的,还真是时候。
“兄长,你醒了?身体可无异样?”
李屈被这担架抬着晃得直想吐。
“大妹妹,我怎的在这处,周身好像无甚异样,只是,”李屈动了动胳膊和腿,“许是困倦太久,只觉得胳膊和身体,哪哪都疼,像是从什么地方摔下来似的,大妹妹,我们这是要往哪里去。”
李宴笑出了声。
可不得疼上那么一疼吗。
方方被踢来踢去,在地上左滚右滚的。
她都快看不下去。
“大哥哥,我为你探病去了,现下呀,药到病除,我们正打道回府呢,且好生躺着,要不了两日,你必能康健如常。”
李屈道谢。
这还是在街上,也不知大妹妹是为他求的什么名医。
他又患了什么病,竟然要如此折腾。
“大妹妹,辛苦你走这一趟了。”
“不辛苦,不辛苦。”
李宴有些惭愧,冁然而笑。
何谈辛苦。
苦的,自然另有其人。
只待今朝过去,她怕是又要出名喽。
实属于,一战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