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对这国公夫人没有多少印象,只记得,她早年是名动京城的才女,看崔廷衍便知道了,他母亲定是生得极好看。
“你来找我问什么事,老往我这里跑,你家世子爷没意见?”
金樽乐呵呵的,这几天心情都非常好:“世子爷他不管我的,他还为那天的事向我道歉了,他知道我在外赌债输光了对月所有家当的事,趁对月不知道前,给我将这些钱全补上了。但是世子爷还说了,以后不准我再赌,被他发现了,他真要打断我的腿。”
李宴发笑。
金樽不知道她在笑什么,笑的特别好看,他看着心都暖了。
“李姑娘,你笑什么。”
她在笑这小世子对这个憨憨倒是关照的很。
“我在笑你家世子爷这脾气也未必如看起来的那般不好,但是他最近惹了我生气,我不想再提他,你也别在我面前再提他。”
“啊,可是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你世子爷的事哎,想问问你,我家世子什么时候才能和夫人和好,夫人不高兴,又搬去了寺里。”
这话将李宴说新鲜了。
“你家世子和国公夫人关系不好?”
“一直都不好,很多年了。”
还有这档子事。
她自然是想再问两句,可看这小子实在太憨,不忍心诓他。
“我掐指一算,你家世子很快就会和国公夫人关系缓和,最不济明年?我倒是不会算错,不过这些天,你别再来找我,我和你家世子已经决裂了,他若不向我致歉,我是决计不会理他的。”
“决裂了?为什么事啊。”
“为……你不懂的事,你去吧,我还要在这里跪上一整日,现下该闭眸睡了,你再不回去,院里那小厮怕是也要醒了。”
“那我走了,李姑娘。”
李宴在祠堂跪到了天明,一睁眼,听见外头有些动静。
门开了来,是个小丫鬟过来看她,见她还是跪着的模样,便从门里退出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