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云到了学堂门口就被那个白胡子夫子挡在门外了,“已经是上课时间,任何人不准打扰。”
“夫子,今天你当值呀,那个门房哪里去了?”陈雪云有些惊讶,现在的夫子都那么尽职了吗?连安保工作都要兼职了。
“他身体不适,回家休养,白大人让我们几个夫子轮流看着大门,不让迟到的学子进来。
上学都能迟到,如此不负责任还怎么考试了?”
白胡子夫子阴阳怪气说着,坐下来拿了戒尺挡住了陈雪云。
“夫子,我是学子呀,还是小夫子,咱们是同僚,不应该通融一下吗?你让我进去吧。”陈雪云打打感情牌。
“不行!”白胡子摇了摇头,“你迟到了,没有学子的样子,不给进,耽误了学子的时间,不配做小夫子,也不给你进。”
陈雪云无奈,只好拿出了通行牌,放到了白胡子面前,“白大人给的,现在可以进去了吧?”
“就你多心思!最特殊!”白胡子冷哼着让开了路,让她进去了。
“可不,路路通嘛!”陈雪云笑着就到了白修业那儿,一个人也没有,她就知道都去上课了,就到地玄班看看。
果然,白修业在地玄班给大家讲讲儒学,孩子们都没什么兴趣听,每个人小动作不断。
陈雪云在门外看着,也不敢进去,怕他们让她讲课,害得白修业没有面子。
她观察了整个教室,就是没有看到钟萍儿。
难道钟萍儿已经调去甲子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