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随时在他面前保护他。”杨喜花接过球球,“你要说说你的祖母,一天到晚不着家,就跟附近的老人家聊天了。”
“她年纪大了,娘就多原谅她吧。”陈雪云觉得陈老婆子越来越会贪图享乐了。
“我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呀!”杨喜花叹息,“你去学习吧!”
陈雪云站起来,球球又要她抱,她摇了摇头,出去就看到钟锡晖脸色怪异地进来了,就走出去,“钟少爷,你怎么了?”
“没事!”钟锡晖极力压制住内心的喜悦。
“哥,你不是跟铁蛋去夫子那儿看看有没有新的书籍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钟萍儿走过来询问了。
“我……”钟锡晖低着头。
“哥,你有心事!”钟萍儿扶住了钟锡晖,“快告诉我什么事!”
陈雪云也好奇地看钟锡晖会做什么。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钟锡晖知道他们迟早要知道自己的事的就想坦白了。
“哥,你不会告诉我,你去见了太师吧?你想做他的门生?”钟萍儿看钟锡晖支支吾吾就知道他做了什么了。
“是!”钟锡晖承认了,“我在皇城大门等待,看到他就迎上去,他一眼就认出我了。我们聊了聊,看在爹对他有功的份上,他让我免试做他的门生。”
“你答应了?”钟萍儿很失望。
“是的!”钟锡晖急切解释,“他说他举荐赵袁将军有功,皇上重视他,陪在他身旁的人都有机会入朝为官。”
“哥,太师不是好人,他会让你走上爹的路子的,到时候身不由己了就麻烦了。”
钟萍儿心情特别不好,钟锡晖为什么不听他们的话呢?
“这是最便捷的道路了,不用参加科举考试就可以做官了,已经有几百个人去应征他的门生了。”钟锡晖不觉得自己有错。
“你……”钟萍儿很失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