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觉得自己明白这个人所说的道理。
“如果男爵没有力量来维护他的权威，没有人会服从他的统治。”老人继续说道。“但我想问你，你认为这些法律对每个人都适用吗?”
瑞德摇摇头。他回忆了与纳尔查和其他人相比，雇佣兵受到的待遇。很明显，守卫们不敢像对待其他人那样严厉地对待教派成员。
“这就是重点，孩子。力量仍然是最重要的。”赫克托解释道。“它决定了你在这个世界上将被如何对待，不管是否有法律。您认为如果男爵犯了罪，他会受到任何后果吗?”
“他不是制定法律的人吗?谁来惩罚他?”瑞德很疑惑。
“准确地说,孩子。”老人笑了。
“没有人会惩罚那些违反自己制定的法律的当权者!这些都是贵族用来控制弱小者的手段。法律并不适用于他们，即使他们可能会向公众提出其他要求。也许他们中的一些人相信他们自己的说法，但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只是伪君子。”
这是瑞德从未考虑过的。地表上的情况似乎比他最初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教派至少在他们的行为上更诚实——他们只是通过武力获取他们想要的东西!”赫克托笑了。
“当然，我让教派听起来比他们实际上更邪恶。大多数时候，他们只是简单地避免与普通人接触，他们与普通人的利益很少交集。”
这个问题对瑞德来说已经越来越清楚，但他觉得还有很多他不明白的地方。
“但是哪种方式更好呢?我的意思是……哪一个对修炼者最有利?”瑞德问道。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孩子。”赫克托看起来不太愿意解释。“这更多的是一种哲学，而不是简单的确切答案。简单地说，大多数教派相信修炼者世界和世俗世界应该是两个完全分开的实体。然而，帝国的拥护者认为他们必须统治和引导凡人。”
“帝国做事的方式有什么问题吗?”青年问。
他找不出他们的思维方式有什么明显的问题。
“修行的人，要注重修行，孩子，不要计较凡人的事。”赫克托耳的回应。“此外，教派不参与平民生活是有原因的……结局总是不好的。”
瑞德想起了牧师在广场上说的话，并与赫克托的解释进行了对比。瑞德觉得老人的话更符合他自己的思维方式。
当然，瑞德仍然打算从其他渠道了解情况。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解释这个吗?”瑞德问道。
“那只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孩子。”老人摇了摇头。
“你也可能是出于自己的利益考虑，但你不是历史上第一个这样做的修炼者。只要事情结束时教派能受益，你最初的意图就不重要了。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你比这个教派的许多人都更有一种修行的精神……”
赫克托叹了口气，然后从口袋里抓起什么东西朝瑞德扔去。
瑞德自然是拿起那件东西仔细检查。
这是装着开灵脉丸的玻璃瓶，这三个药片都还在里面。
“你可以留着这些。”长者说。
＂别人不需要用吗?”瑞德吃了一惊。
除了艾伦和艾温，这个教派的所有人都已经打开了他们所有的12条灵脉赫克托耳解释道。
“不过，他们的天赋比你强得多，所以说你从这些药片中获益更多。”
瑞德知道艾伦的天赋，但他不知道艾文也比他高。
“当然，这就是你能获得的全部了。”老人继续说道。“护身符和血液再生丸会被送到教会的金库，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取出来，所以你拿不到。这笔钱也将用于其他教派的开支。然而，由于你对教派的贡献，我将来会给你更多的开灵脉丸和其他药物。”
瑞德的眼睛亮了起来。
“你现在可以把自己看作是我们教派的内部信徒了。”赫克托解释道。
“你会得到更多的奖励，但我需要先和其他长辈讨论一下。以后您在修行方面也可以向我请教。”
“我的贡献有那么重要吗?”瑞德疑惑地问。
“护身符本身就极其重要，但你也可以把这视为我对你的一项投资。你用一天的时间证明了我错了，现在我看到了艾温一开始在你身上看到的价值。你可能无法打开你的精神之海，但将来你可能仍然是教派有用的人才。”老人皱起眉头。“怎么了?这样的安排有问题吗?”
“我本以为我要做的不止这些。”年轻人讲得很诚实。
“嗯，别把我当成忘恩负义的人，你这个小鬼。”老人责备他。“一个教派应该建立一个奉献的体系。你帮叫教派的越多，教派帮你的就越多。当然，我希望你不要偷懒，否则我马上收回已经给你的福利!”
“我不会。”瑞德摇摇头。
“好了。”赫克托耳点了点头。“开灵脉丸是指在开穴遇到困难时服用，所以使用时要考虑周到。同样重要的是，它们不能连续使用，否则它们的效果会降低，你可能会有破坏你的精神灵脉的风险。”
瑞德点了点头。
“那么你可以走了。”老人挥手让他走开。“如果你有任何问题，一定要在白天来找我。”
瑞德没有马上站起来，只是沉默地盯着赫克托。
“还有什么问题吗?”老人皱起眉头。
“如果我的精神灵脉不平衡，我应该吃这种药吗?”瑞德问。
“你这是什么意思?”赫克托看起来很困惑。“到这儿来!”
瑞德照做了。
在将他的精神能量注入瑞德的血管之前，长者相当粗暴地抓住他的手。瑞德感到那股能量从肩膀上掠过，上次在那里停了下来，然后沿着他的脊椎骨往下走，进入他刚刚打开的上肢精神灵脉。
能量一经过他的左腿就不动了，赫克托的表情也变了。
“白痴，你做了什么?”赫克托咆哮着。
赫克托耳的声音刚一提高，大厅的门就撞开了。
“赫克托大师，请冷静!”艾温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脸上充满了忧虑。
“老头，不要做任何会让你后悔的事!”古尔特跟在她后面跑了进来。
虽然一开始赫克托对他们突然的闯入感到措手不及，但他的表情中很快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他用愤怒的目光盯着他的两个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