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还不是执行计划的时刻,为了做好下一步的准备,这段时间,魏广没事就和站在阉党这边的官员套套近乎,熟络感情……
总之,酒席不断!
……
终于,在估量着里五月中旬的朝议还有五天的时候,一早起来,魏广就风急火燎地来到了内阁大学士的府邸。
门卫一听员外郎有急事相报,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赶紧去禀报。
不一会儿,魏广本人已经出现在了内阁大学士杨涟的书房里面。
还没等魏广说话,杨涟则是淡淡看了看这个阔别半月,天天酒宴的得意少年,不禁冷嘲道,“看样子你是终于记起自己的身份了,不然老夫以为你都快真的成了阉党的人了……”
魏广虽然听出了杨涟话里的不满,不过能把自己带到书房里,也说明他心里还是信任自己的。
不过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魏广着急的道,“大人,都到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调侃属下~出事了!”
“嗯?”
“出事?”
“出什么事了?”
魏广擦了擦满脸的汗水,紧张道,“在这段时间不断和阉党的人交往之下,属下终于证实了那件事情的准确性!绝不会有错!”
“国子监祭酒陈子文在任四年,贪腐纹银十五万两,被手下两名学生实名举报,锦衣卫那边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而阉党打算在五日之后的朝议上,对陈子文突然发难!”
“陈子文?”
杨涟听完微微一怔,然后口中自顾低声骂了几句,这才一脸亲和地站起来握住了魏广的手。
“孩子,原来你短时间你天天和阉党的人处在一起,是为了这件事!”
魏广点了点头,“因为刚开始也是无意间听到,臣怕是阉党的什么阴谋,所以用了七天的时间,终于把一切都打探清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