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把东厂、锦衣卫的主力全部派过去,这次就算不能让东林党彻底倒台,也要让他元气大伤!”
感受着老爷子浑身散发出来杀伐之气,魏广摇了摇头,“如果只是东林党的话,事情倒简单了!”
“娃儿,你说什么?!”
一听魏广如此一说,魏忠贤不由一怔!
魏广给魏忠贤倒了一杯茶,然后沉声说道,“其他范畴我们和东林党的明争暗斗,主要体现在兑子上。”
“我们打掉他们在一个重要职位上的负责人,他们以牙还牙,也扳倒我们一员干将!”
“这也是我们和东林党之间主要也是最平常的攻击方式,如此一来,我们双方在重要岗位上的人都会把善后发挥到极致。要不就什么都不做而不给对方留下可趁之机;要么做了,就要应尽一切手段把屁股擦的干干净净,不会给对方留下一丁的蛛丝马迹!”
魏忠贤点了点头,“庙堂党争,向来如此!所以世人都说官场如战场,就是如你所说!”
“只是你说这淮安府的军队贪腐,不都是东林党人……难道这里面还有中立派,甚至……我们的人?”
魏广没有马上回答魏忠贤的问题还是继续说道,“老爷子,就如您说的,如上这样的党争方式,虽然惨烈,可是对方都是一招一式,见招拆招,你来我去……总之双方的人都是抱着不共戴天的的想法进行这没有硝烟的战争!”
“可是军队……不管是谎报人数、贪污军饷,还是冒名顶替吃空饷,把真正的士兵当成自己的私人财产,如同奴隶一般的待遇……”
“这些士兵没有东林党撑腰,也没有老爷子势力的发言,就算是平时自诩不乱站队只尽人事的中立派,也抛弃了他们……欺压这些军户又不用开罪谁,还能利用内帑下发的军饷赚的盆丰钵满,他们又何苦给对方拆台,最后大家谁都得不到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