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楚甜被掳走后,楚汉广设想过多种可能,以不变应万变最是靠谱。他深知他的皇帝老娘不是省油的灯,他也不会回去低头认错,就这么滴吧。
“这亲,可不好结,你那皇帝娘能答应?”
“皇宫本就不是个好地方,不答应更好,要是让闺女嫁大凌皇室,还不如让她在西楚,王妃跟皇帝,没可比性。”
楚汉广开始就不想闺女与皇室有瓜葛,可耐不住造化,好不容易默认这个萧翊,就被皇帝老娘横插一脚,索性顺水推舟了。
唐老终于明白了女婿不喜欢皇室,也想通了当时逃荒为什么女婿一家明明可以在城里过得好好的而不愿意,非得进村。
向彬想的是,还好还好,大凌和西楚没有仇,要是换作周齐那边,那事情就大啦,敌对国!
“爹,那你的父亲我们的爷爷又是谁?”
按楚向文和萧翊的推测,十有bā • jiǔ是大阁老,不知道老爹知不知道,故有此试探一问。
“不知,她但凡愿意说,我与她关系也不会闹得这么僵,当时我只知他是大凌人,所以我离开西楚来的这儿。”
楚汉广小时候执拗得很,加上小男孩天生对于父亲的崇拜,一心想找想知晓父亲的来历,可母亲偏不说,又有多事之人在中间挑唆,不然也闹不了这么僵。
唐老瞄了眼大孙子,他俩倒是心知,但又不能说,这种事儿,得当事人亲自承认,向文给外公微微回了一个摇头。
“楚汉广,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就告诉我,我闺女什么时候能回。”
“说是三年,我估计凭我闺女的能耐,她祖母困她不住,过了这个年吧,应该也就回来了,青木跟青和不是让萧翊叫走了吗?定是去西楚。”
因了楚汉广的身世,因了大孙子的出息,这一晚,老太太在唐老爷子耳边又哭又笑。
而楚汉广是被唐云气极的罚在床边跪了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