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浅浅,既然你不舒服,那我就慈悲一次!”
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砸过来时,唐浅浅已经再次躺倒在床上,她两手腕同时给男人扣住,并且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摆在头顶。
傅斯年空着的手快速地哗啦几下……
花开满城。傅斯年目光闪了闪,勾起唇角,一只手抵着下巴,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了句,“啧!小,真小!”
谁特么小!
唐浅浅愤恨地看着傅斯年,却不经过大脑地说了句,“嫌小别看啊!”
“正因为小,才要多摸。男人的手,你懂的。”傅斯年目光闪烁,凑到唐浅浅耳边吹了一口气。
唐浅浅气得眼睛都直了,她懂?
她懂个毛毛虫!
“傅斯年,你、你够了!别再撩拨我了!这对你没好处!”唐浅浅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颤了。
她并不知道自己发颤的声音对男人而言代表着什么。
那是一种引诱,一种邀请。
傅斯年的心猛然一跳,他已等不及要跟她来一个激情澎湃了。
他俯身下去,薄唇跟她双唇的距离只差不到一厘米。
感受着她那带着特殊味道的呼吸,他勾起邪魅,哑声道“对我没好处吗?”
唐浅浅对上男人放大的俊脸,大脑飞速运转,三秒后,她软绵绵地说“是啊,当然没好处了。你没听过好地累死耕牛吗?”
“呵……”傅斯年低低地笑了一声,眼底的颜色又深了几分,他喉咙滚动,吐出热气,“你的意思是……你是好地?”
唐浅浅想翻白眼,“我是不是好地,你不清韩?”
这话惹得傅斯年身心愉悦,他咬了下女孩的红唇,然后坏笑着说“同理,好耕牛会不会累死,你不知道?”
“……”
唐浅浅现在不想说话了,她只想找块儿豆腐撞死,面对傅斯年这种大变态臭流氓,她根本没有胜算!
“唐浅浅……除我之外,你还有其他男人吗?”傅斯年忽然问着,而且,他的手又不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