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岑伯不知该怎么回答。
有的时候他也看不懂霍文渊的做法,就算想让霍知行接手公司事务,大大方方交代一声就是了,为什么非得装病?
是怕霍知行又离开央城吗?
可就算没在央城,霍知行也没
少为霍氏出力啊……
岑伯摇摇头,叹了口气。
“少爷,老董事长大概是上了年纪,身体不如从前,连带着心情也不好,你得多体谅他。”
“嗯。”霍知行点点头,“我进去看看他。”
“老董事长刚睡下。”岑伯把一摞文件递给他,“他临睡前交代,请三少爷过目完了这些,傍晚再来。”
“可他刚刚不是见过我二叔?”
岑伯一愣,“二老爷是来过,送完鲍翅就走了。”
霍知行眉间的结微微拧起,总觉得事有蹊跷。
他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转身又回到会议室。
接连几个商务谈判让他有些疲倦。
他想去休息室躺一会儿,却在这时接到一通国际长途。
“喂,儿子!”一听声音便知那头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霍知行轻笑,“妈,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
算算时间,伦敦现在应该是上午,老妈在集团里担任要职,不可能一上班就有空跟他煲电话粥的。
“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说有个假儿子送过来给我,让我当场把他拿下吗?”
“可这好几天了,人在哪?”
霍知行皱皱眉头。
按理说霍展鹤跟霍知言应该已经行动了。
霍知行挂掉电话,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方寒,”他沉声道,“二叔这几天在忙什么?”
“好像一直在老董事长身边伺候。”
“霍知言呢?”
方寒还没来得及回话,霍知行心里那种难受的感觉愈发强烈。
他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仿佛心被剜掉一块。
他下意识的拨打姜灿电话,那头却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