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担心封晏在策划什么,现在看来,白胭的孩子不过如此。
“我知道了,别让陶桃知道你来过。”
“明白,夫人。”
陶桃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坐在沙发上。
她继续盯着墙上的钟摆,发现没有任何异样,走针还是有些不同的,听着没那么催眠。
可能是自己刚回来太累了,出现了幻觉。
好在舒云没有关她太久,就放了她,也准许她自由出入,想去哪里都行。
她第一件事是去找费迪南德,哥哥肯定担心坏自己了。
她一打开门就看到费迪南德狼狈的坐在地上。
他听到身后开门的声音,立刻激动地起身,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你……你等我到现在?”
她足足睡了好几个小时呢。
“你都不回我,你知道哥哥多担心你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回来就像是着魔一般,直接睡着了。”
“没关系,一定是太累了,只要你没事就行。
母亲没有为难你吧?”
他仔仔细细的查看,没有任何伤痕,不禁松了一口气。
“哥……你的手……”她突然注意到上扬的衣袖里露出他的胳膊,有一条伤痕累累的口子,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
“怎么弄的?”
她撸起袖子,发现不止一个胳膊,她好像撕开衣服继续查看,却被陶桃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