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他泄了。
他如同魔怔了一般,恨不得每晚都做那样的梦,仿佛他真真切切的拥有过一般。
这似乎是执念。
他以前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觉得亵渎了心中的谭晚晚。
可情难自禁,想她的时候,恨不得她就在眼前,急不可耐的撕扯她的衣服,占据她的口舌。
让她一遍遍呼唤自己的名字,从一开始的求饶到最后的不要停。
可又因为爱她,不敢太粗鲁。
怕弄坏她的衣裳,不高兴。
怕弄哭她,不高兴。
他就这样爱的热烈又小心,有时候他真的要觉得自己要分裂出两个人。
一个人热情似火,一个卑微如尘。
“想要我吗?
真真切切的得到我?”
“想……”男孩……不,眼前的就是一个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