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没伤到脑袋。”
盛垣检查了一番,从南星手上拿过玉瓶,放在她的鼻下同样晃了晃。
“啊嚏!啊,啊嚏!”
刺鼻的味道唤醒了何苗,同时也引来了响亮的喷嚏。
她看了看盛垣,又瞧了瞧他的手,最后目光落在盛垣手中的玉瓶上,水汪汪的眼睛闪动几下,紧接着小嘴一撇,嗷的一声哭了起来。
“阿垣哥哥坏!安安刚刚差点被人掳走,你不说哄哄安安就算啦,怎么能拿那么臭臭的东西来熏安安呢!”
先是被那些人给吓得不轻,接着又被呛得鼻子难受,小团子哭的那叫一个委屈。
臭东西?
盛垣垂眸看向自己的手,嘴角微微抽了抽。
这味道的确不大好闻,可药味不都是怪怪的吗?
“安安,盛公子这是在救你。刚才要不是盛公子和南星公子及时赶到,只怕你这会儿已经被人抢走了。”
乔月兰被何苗弄得哭笑不得,只得一边给她擦着泪水,一边将真相告诉她,以免造成误会。
蛤?
那她岂不是错怪了阿垣哥哥?
哭声戛然而止,何苗一双星眸噙着泪花,望着少年清隽谪仙般的容貌,窘迫的红了小脸。
“阿垣哥哥对不起,是安安没有弄清楚事实就错怪了阿垣哥哥,安安给你道歉。”
小团子挣开乔月兰的怀抱,撅起小屁股给盛垣鞠躬,许是因为刚刚醒来脑子还有些不清醒,随着一个踉跄吧唧摔了个大马趴。
“噗——”
“噗哈哈哈……”
看着她笨拙的举动,南星,乔月兰以及何明德一时没忍住的笑了。
盛垣虽然不像他们那么的放肆,可嘴角边那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证明了此刻内心的愉悦。。
“我原谅你了,快起来吧,不然一会儿再晕过去了,我可又得拿这个臭臭的药熏你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自知的柔和。
小团子吓得赶紧用肉乎乎的小手手捂住嘴巴,“唔要,安安才唔要呢!”
盛垣眼眸含笑,将玉瓶盖好向后一抛。
南星准确无误的将其接住,然后重新塞进腰间。
“呀!大伯受伤啦!”
没了小玉瓶的威胁,何苗这才放松了警惕,抬头的瞬间便看到了何明德的脸颊肿的老高。
“大哥……”
想着他刚才奋力保护她们母女的举动,乔月兰心里很是感激。
那些人是冲着她的安安来的,大哥若是不是为了保护安安,也不会被人打成这样。
“没事,我皮糙肉厚的过几天就好了,只要你们两个没事就行了。”
不然回去他没法跟爹娘和老二交代。
说话间,盛垣已经从南星的口中得到了那些人的来历。
“何大伯,兰姨,你们可认识巩家的大少爷巩志杰?”
何明德跟乔月兰对视一眼,而后纷纷摇头。
“咱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乡下,平日也鲜少跟外人接触,怎么可能会认识什么少爷,当然盛公子除外。”
能认识盛垣还是因为他住在南浔村,至于那位什么巩志杰,他们连听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