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只有一个,”
沈良珺心头微颤,等待着何苗说下半句。
何苗抬头冲着沈良珺笑了笑,“可是我相信她,不会是她。”
沈良珺眼中的光又暗了下去,嘴角微扯,“我也愿相信她,可是眼下好像只有、”
“好了。”何苗打断沈良珺的话,“虽然她跟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我相信她,闵秀不是这样的人,自然也做出这样的事。”
沈良珺笑笑点了点头,心中微沉,她是真的没有想到闵秀在何苗的心中竟然有这样重的分量,可是如果她挑拨不了闵秀与何苗之间的关系,那么很有可能被挑拨的就是她和何苗之间的关系了。
她一想到闵秀如今看她的眼神,就觉得凉到了骨子里,有这样的人在身边,注定会成为累赘。
“闵秀虽然平日里看起来大大咧咧,可是她心思纯真,思想简单,这样的人是不会做出陷害栽赃的事情。”何苗望着沈良珺伸手拉住沈良珺的手,“良珺,虽然我不知道你与闵秀之间有什么误会,但是你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最信任的两个人,没有你们的陪伴与支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样继续走下去。你放心,我会带你出去。”
沈良珺见着何苗莫名的自信不由得想到了帷幔里的男人,是的没错,那个男人也不会让何苗有事。
沈良珺点了点头,握紧了何苗的手,“我信你。”
凉风习习刮的树上的叶子沙沙作响,老管将窗幔放下,又转身将快要燃烬的蜡烛换了一个新的烛台,帐篷里的光亮又亮堂许多。
老管瞧着坐在案桌后看书的盛裕延微微躬着身子慢慢退了出去。
老管退出去不过片刻从山水屏风后走出来一位妙龄女子,只见那女子走上前跪在地上,颔首低眉,一言不发。
盛裕延依旧看着书,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水喝一口翻着页。
烛光燃燃,时间像是静止,没有人率先开口。那女子脸上筹措,时不时地抬头望着盛裕延,很显然是被磨光了性子。
“王爷、”
女子刚开口便被盛裕延打断,盛裕延翻着页,目光都懒得抬起,“你找过了崔尚功又来找本王做什么?”
女子低着头,有些圆润的小脸上尽是紧张与无措,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闵秀。
闵秀颔首低眉,姿态卑微,“奴才是去找了崔尚功,可是崔尚功也没有法子,奴才只好来求见王爷。”
“崔尚功没有法子本王难道就有法子吗?”盛裕延嘴角微扯,带着几分的寒意。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