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武子良上前抓住何苗的手,头上身上全是稻草,“是一个叫以丹的宫人帮你换的,你手上的伤也是她带药来给你包扎的。我对你这个小平板可没什么兴趣,就算你请我换我都不会换。”
“混蛋!”何苗抬手揪住武子良的耳朵用力一转武子良疼的叫唤起来,“让你戏耍我,还敢不敢了!”
“疼疼疼,小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快点松手快点!”武子良从小到大身上哪儿都被人打过了,可是就没有人揪过他耳朵,这小丫头,实在是太狂妄了!
“这次就饶了你!”何苗松了手,才发觉手指又隐隐疼的厉害,纱布也被血给打湿了。
武子良揉着耳朵见着何苗皱起的眉头目光一垂见着又渗出血的手赶紧用手捧着,轻轻地吹了吹,“看看你,我只不过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至于嘛,现在好了,这药算是白上了。”
“还不都是你戏耍我在先!”何苗噘嘴怒道。
武子良无奈地看了一眼,“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是我不该惹你这个女娃在先。真是的,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就不知道温柔是何物。照你这样的脾气,以后谁敢娶你。”
何苗心沉了沉,望着简陋破旧的屋子,她现在就是一个浮舟,浪把她推到哪里她就要去哪里。以后,这个词对她来说太遥远了。
“小丫头,你是叫何苗吧,什么苗?是一秒二秒的秒?还是妙曼的妙?”
“是树苗的苗,你是不是傻,哪有人用你说的那两个做名字的!”何苗忍不住白了一眼将手抽了出来。
“有啊,我们那儿就有一个叫大秒的,还有一个叫二庙的,你看,叫起来多顺口也没不好听。”
何苗瞪着眼睛,“武子良,你又找抽是吧,你要是再敢拿我来玩笑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揪下来喂狗吃!”
武子良赶紧捂住耳朵,“你这丫头也太凶了,要不是今天那个叫以丹的宫人来了我还真以为你们宫里的女人都像你一样凶。”
何苗白了两眼,思绪一沉,“她来这里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