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手!”
白仲说着剑一挑。
年轻男人的剑被挑飞出去,冲上天空,心里还在回味这一剑,直到剑从空中落下来,他才反应过来,垂头道:“我败了!”
他三剑都奈何不了白仲。
却被一剑击败。
败得十分彻底。
之前他的自信,可以杀了白仲的信心,此时荡然无存,甚至脸颊发烫。
“你只是不懂如何变化。”
白仲简单地点评了他一句,续道:“既然败了,就跟我回去,你们把李牧将军的尸体收起来,带到附近的树林里埋葬吧,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几个锐士上前,把李牧的尸体收起,随后他们一起再走进树林,找一个偏僻的地方,简单地安葬,然后回军营。
年轻男人犹豫到最后,真的不想死,只能跟在白仲身后回去。
“白将军,如何?”
王翦等待了好一会。
白仲看向井陉城楼那边,可以明显地看到士兵有所调动,道:“李牧已死,井陉算是我们囊中之物!”
王翦等了那么久,终于可以把井陉拿下来,喝道:“传我军令,明天攻城!”
王贲和杨端和听了,马上去准备攻城的一切。
白仲回到营地,把年轻男人叫到一边,问道:“怎么称呼?”
“李稷!”
年轻男人说道。
落入白仲手中,他算是认命了,小心翼翼地问:“请问将军的墨子剑法,是谁教的?”
白仲所用的剑法,不仅比他的要熟练,变化还要更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