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简单地想了想,道:“我们华夏大地内的斗争,和外族胡人没有关系,齐王应该是这样想的,所以拒绝了。”
曹秋道又道:“子房如何想?”
“当然和齐王一样。”
张良直接拒绝了,质问道:“引入匈奴?你就不怕,匈奴来了容易,但是把匈奴赶走便难了!”
曹秋道自信道:“当然不怕,我还有驱逐匈奴的计划,只要子房答应帮助我,不仅能反秦,还能帮韩国复国,怎么样?”
“不怎么样!”
张良继续拒绝道:“我不同意,更不会这样做,何况祭酒认为,匈奴真的可以?”
曹秋道说道:“匈奴人强马壮!”
“秦军也不差!”
张良反驳了一句,又道:“既然祭酒如此自信,岂是不需要我当什么谋士,我也不会去当外族人的谋士,告辞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会,威胁道:“我相信祭酒要把我留下,有多种方法,但是我要离开,方法同样不少,既然敢来见你,不会毫无准备,所以祭酒不会阻拦我离开,对吧?”
曹秋道脸色铁青,显得很不爽,但是捉摸不透张良还有什么准备,早就听说过张良精通谋略,只能忍着心里的不满,虚伪地笑道:“子房想离开,随时可以,请!”
张良一点也不跟他客气,算是撕破脸皮,大步走出大门,和外面的韩成等人见面。
“子房,什么事?”
公子信询问道。
张良摇头道:“稷下学宫的祭酒,要借助匈奴的兵力反秦,如若匈奴进来,后果不堪设想,我当然是拒绝,我们回去的路上再细说。”
“好!”
韩成说道。
书房内。
曹秋道很不爽,但又不好勉强张良,只能任由他离开,又真的很想守住齐国,是一个爱齐国人士。
“还有办法的!”
他在想。
——
外面。
白仲可以看到,张良等人进去了好一会,又离开,直接下山,没有停留。
他们聊了什么,也只有他们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