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人没有跟李诗诗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所以他们并不了解之前李诗诗的为人。
可宋芝知道,李诗诗是最怕什么牛鬼蛇神的,别说是开坛施法,就是听个鬼故事都能吓到晕厥。
彼时,赵天顺和老太太也知道此事了。
此刻老太太正坐在正房中与赵天顺谈到此事。
“这丫头自打出了赵家以后越发的大胆了,如今又闹得尽人皆知,就怕是有心人会趁机传扬,说我们赵家不干净。”
她坐在太师椅上运气,张婆子连忙递来一杯沏的厌厌的茶,宽慰道“如今她早已不是赵家人,即使生出什么事,也跟咱们赵家没关,您放宽心吧。”
一旁赵天顺规规矩矩的站着,见母亲如此生气,他有好几次都差点把那张断绝关系的字据拿出来给母亲看。
但转念一想,当初给了李诗诗这么多银子,这万一叫老太太知道了,怕是会将所有火气都撒在他头上。
思虑再三,他也没敢说出半个字儿来。
眼瞧着日头西斜,之前说的开坛做法就定在黄昏时分,阴阳交界之时。
这眼瞧时辰将近,老太太在按捺不住心里的火气,拿过一边的龙头拐杖站了起来。
张婆子赶紧过来搀扶。
随后老太太整了整衣冠,似下了很大决心那般说道“既然如此,在家等着别人传闲话这也不是办法。”
随后又看向赵天顺道“走,跟我去看看,这无事发生也罢,若是生出什么事端牵连我赵家,那我也是断不能忍的!”
说罢老太太抬脚就要往出走。
赵天顺也不敢耽搁,忙跟在老太太后面搀扶着。
只是他这后襟却被冷汗拓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