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永远不要用牺牲去衡量对一个人的喜欢，蠢不可及。”
看到全娘阴沉的表情，白衣女子勾唇一笑。
“第二，修为不是衡量一个修士战斗力的唯一标准，战斗才是！”
话音刚落，她化成一道光飞了出去，传来了全娘凄烈的叫喊声。
姜汾简直要看呆了。
自从看到绝灵村的神女像之后，她无数次想过娘亲身穿白衣会是什么样的模样。
如今虽然不是那张脸，她却莫名的把阮九的脸和神像的脸对应起来，还是同样的高贵飒爽，美得让人合不拢腿。
她是……娘亲吗？
砰的两声！
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被狠狠地甩在墙上，姜思锦单膝跪地，五指成爪，脸色虽然苍白，一双眼睛却比方才更加亮了。
全娘虽然是元婴初期，寿命却也快到头了，她又从来没有经历过九死一生的战斗，仅仅靠着元婴期的威压，就是个使劲晃悠的半瓶水，
可惜了……
姜思锦眯了眯眼，把颤抖的手藏在身后。
这具身体的修为实在太低了，若是有金丹的话，她有把握将此人击杀在此。
“你……你在空气中下了药？”
姜思锦扬眉一笑，“全娘，最后教你一课……要打就打，少说废话！”
又是一个回合的交锋。
姜思锦的脖子上又多了一条长长的血痕，姜汾看着心里着急，却看到疑似她娘的人回头喊道。
“你先走！”
姜汾没有一秒的犹豫“好的，你坚持住！”
姜思锦“……”
全娘“……”
她当即嘲笑出声，“丈夫不忠，孩子不孝……你说的是你吧哈哈啊！”
一阵摧枯拉朽的力量袭来，撕心裂肺的喊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