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楚正则的手绕至她的身后,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腰带:“它总也会扑在你的胸口,然后……”
在衣裙掉落的悉索声中,楚正则的声音掩在亲吻中。
薛玉润微微仰首,气息灼热而紊乱。
在被楚正则彻底拖入那翻涌而甘甜的浪涛中前,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他到底吃了芝麻多久的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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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薛玉润看着铜镜前的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肩头和脖颈上,皆有红痕。
但她今儿是要去见许太后,请许太后坐镇育婴院的啊!
珑缠默默地道:“娘娘,今日风大,寒意容易侵体。为您身体着想,婢子给您准备了一件高领的宫裙,再围一条围脖,刚好能御寒。”
薛玉润缄默地点头,磨了磨牙,道:“现在就去把芝麻和西瓜带来。”
珑缠一愣。
今日没有大朝会,所以皇上练完剑还会回长秋宫。往日皇后是会等皇上去上大朝会,再让芝麻和西瓜到暖阁来玩儿。
但瞧瞧皇后身上的斑斑痕迹,珑缠明智的没有开口,依令把芝麻和西瓜带了过来。
于是,楚正则一进门,就看到了两只坐得非常端正的小狗。
听到他进门的声音,它们的尾巴不由自主地摇得欢快,不过,眼睛仍然紧盯着薛玉润,听她的指令。
楚正则亦看向薛玉润。
薛玉润坐得笔直端庄,抬眸看向他时,目光里带了几分凉意。
楚正则下意识地看向薛玉润的脖颈,就发现薛玉润穿着立领的宫裙。领口缠绕着金色的蟠螭纹,更添几分庄重。
楚正则有点儿后悔。
昨晚实在是情难自制,一不小心在她的脖颈上也留下了痕迹。
“汤圆儿,你再去休息一会儿……”顶着薛玉润微凉的视线,楚正则关切地走向她。
“等等。”薛玉润不为所动,而是重重地哼了一声:“我要先请陛下,斟两杯敬师茶。”
楚正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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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他既看错了她的荷包,昨晚又做得过分了些,楚正则到底斟了这两杯茶。不过,芝麻和西瓜不能喝茶,所以它们还是各落入了楚正则和薛玉润的腹中。
但也足够薛玉润心情舒畅地去见许太后。
待薛玉润说明来意,许太后明显愣了半晌。
薛玉润跟许太后说起创办育婴院时,自然也没有提顾如瑛和赵渤的事。只是,看许太后这似有所思的模样,薛玉润微微坐直了些,温声问道:“母后可有什么顾虑?”
许太后下意识地攥紧了一下茶杯,然后又缓缓地松开。
她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汤圆儿,这是个很好的主意。母后既题了名,这钱,便由哀家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