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良言抬头就看见宴柏的神色,关心的问道。
“……护腕不见了。”
“恩?包里我看了,除了票据什么都没有,你看看外衣口袋里。”
“没有。”
“是不是落飞机上了?”
“有可能。”
“那去机场的时候再问问吧。”
“……行吧。”
“咱从后门走吧?”宴柏被记者们的功力弄的有点毛,无奈的提议。
“好,阿言已经叫好了车,你们先去疯子家的酒店休息,我一会去机场问问你的行李和护腕,如果没有的话就再买一份。”丛秋温和的说着。
“好。”
丛秋一贯心细,良言和宴柏都没有意见。
在酒店休养了两天,良言和宴柏就重新买了去新加坡的机票,离开学也没多久,宴柏还要去适应一下。登机之前,他又去服务台咨询是否有人捡到护腕,得到的答案仍然是否定。
宴柏扯了扯嘴角,算了。
虽然他从不相信鬼神,但这可能确实是天意,告诉他忘记该忘记的人。
一路上,宴柏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左腕,低声说了一句,再见。
--------------------
寒声是一个狠辣果决的人,对别人如此,对自己也如此。他之前一直不认为自己喜欢柏哥,所以肆无忌惮的做柏哥绝对无法容忍的事,因为被发现了他也无所谓。当然,这是他自己这么认为的。
寒声的狠绝,在于不爱的时候他可以做尽决绝的事,爱上对方时他也压根没想过放弃。他从前只想得到权势地位,如今想要得到的又多了柏哥,他哪个也不会放弃。
所以他急着尽快变的强大。可他不明白的是感情不是日程表,柏哥不会,也不可能配合他的计划走。
寒声也不懂,柏哥究竟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