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了？
柳秦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机，他拿起手机到处走了圈，结果手机没有丝毫的反应。
弹幕一条覆盖一条，已经完全看不清了，就连方君儒的面容也被弹幕挡得干干净净。而他的手机持续保持加载页面，彻底卡死。
“垃圾手机，迟早药丸。”柳秦退出直播页面，给方君儒发了条消息说明情况，就打算先睡了。
因此柳秦丝毫不知道后续的发展。
小主播盯着方君儒看了许久之后，突然觉得在哪见过他。他和粉丝说了之后，大部分人都表示不可能。
“这样的长相，看一眼就不会忘，见过怎么可能不知道？”
“主播是不是跟方总擦肩而过，就说见过了？”
小主播犹疑的看着方君儒，他仔细盯了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等晚宴结束之后小主播回家去翻柳秦的综艺看，却突然想起前段时间闹出金主fēng • bō的那件事。
——当时柳秦身边的那个人……是谁来着？
小主播赶紧翻出柳秦的照片仔细查看，他甚至趁着方总今晚热度正高，把图片放到软博上询问粉丝。
“小琴琴身边这个像不像今晚的方总？”
他原本只是个人询问，然而由于方总经过一场直播，热度直逼二线明星，一瞬间八卦号迎风而动，他的软博被瞬间盗图发到了各个营销号上。
在非粉丝的营销号软博下，不同立场的人说话并没有粉丝那么好听。
“柳琴能不能不要蹭热度了？方总热度都敢蹭就不怕被封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