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君儒直直的望向柳秦。
他勾唇笑了声，慢慢摇了摇头。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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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秦直接拒绝签名并当众给粉丝难堪的事情很快便闹大了。
这回舆论并不像上次那样统一。一部分小柳叶嚷嚷着要脱粉，而原本柳秦的舆论便靠着小柳叶帮忙控评，粉丝一回踩，黑料瞬间便爆发蔓延，几乎控制不住。
指责柳秦耍大牌的，说他性格高傲不服从公司的管理的，骂他侮辱女性、把粉丝当成赚钱工具的，每个人似乎都看清了柳秦这个人。
就是一些打着“坚定地鸡柳CP粉”名号的群体也开始民心不定。
而柳秦在舆论发酵的几天时间内，没有任何的辩解。
吴煦东在幕后看得十分惊讶，他简直想要嘲笑柳秦的愚蠢——不就是被粉丝找上门罢了，他当时服个软，然后转头在软博上随便指责几句私生可怕，便有大笔的粉丝帮助他骂那群人。
粉群里就算是都抱着跟那几人一样的想法，为了凸显自己的正确，也绝对会站在柳秦的立场上。
——而且柳秦这样做绝对是正当且正确的，任何维护自己权利的行为都值得鼓励。
然而柳秦用了最笨的办法。
吴煦东简直要笑掉大牙。
直接当面指责找上门的粉丝？事后闭麦不发博，不诉苦？
“我现在都怀疑我是不是用错方法了，我觉得我应该把柳琴父亲的事情直接曝光了，蠢了吧唧的等到一年后再报复他？我估计他粉丝都脱完了吧？”吴煦东跟林酉光交流的时候难得暴露了真实的恶意，“柳琴是傻X吧？”
“反正是他倒霉就行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帮他？”林酉光没好气的骂道：“我还以为他有多牛呢，不就是粉丝捧起的吗，估计又是炒和方君儒的绯闻，然后用什么CP把事情压下去。”
“你真以为能压下去吗？”吴煦东笑着。“我这边公司看着，一点黑手不能下，你要是最后让事情被压下去了，咱们俩合作就结束吧。我不跟你这么蠢的人合作。”
林酉光没再说话。
他手里握着的把柄不多，然而吴煦东那边的手段比他阴狠太多。他没办法失去吴煦东的帮助，况且……这也确实是个整垮柳秦的机会。
林酉光不懂水军，所以他和吴煦东商量之后，干脆直接把烽火的料放出来，给现在的局势上又加了一把火。
那部分脱粉回踩的小柳叶们本来就恨柳秦不给他们面子，为了证明自己回踩的正当性，他们拿出了无数理由，甚至美名其曰：“我们之前只不过是被蒙蔽了，现在弃暗投明所以更要弥补自己做错的事情。”
现在林酉光放出的料，让一群人仿佛豺狼鬣狗看到猎物般。
“为我喜欢过柳琴感到抱歉。”
“曾经的我也是柳琴脑残粉里的一员，这回柳琴做的太过分了了。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醒悟过来。”
“这个料我曾经看到过，当时我就猜文章里说的是不是柳琴。现在一看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