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老鼠吱吱吱的乱叫声,众人依然不敢下墓道。
“把那个拿枪的小伙子喊来,再给他两根金条!不,四根!”阿方索对着一个长胡子的中年人吩咐道。
他这种猎人要钱不要命,猎人们大多给钱就会接活。
这种大墓机关暗器少不了,这些小家伙和老油条都不傻,给再多的钱也没人愿意去开路,万一死了可真就是有命拿钱没命花了。
背着子弹袋肩扛着步枪手里端着霰弹枪的小伙走了过来,他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胡子男人将四块沉甸甸金灿灿的黄鱼递给了他,小伙子毫不客气的将金条揣进怀里,馋的旁边年轻队员直舔嘴唇。
但长胡子的老油条都知道,这是要命的钱,有本事的拿钱没本事的死,没本事拿的钱他们也不会觊觎。
队员们看到小伙走进了墓道众人才鼓起胆子跟着走进去。
没人知道持枪小伙的名字,他也没告诉任何人。
但他凶残的用弯刀砍下沙匪的头颅时给队员们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他脖子上有一道长长的缝线的伤口,所以大家都敬畏的称他为“刀疤。”
刀疤头上绑着头灯,手里端着的霰弹枪也用布条绑着一个手电筒。
墓道里面的地板用的是比较精美的青色地砖,但上面落了不少灰尘,一踩一个脚印。
众人只敢远远的跟着刀疤,踩他的脚印跟着走。
墓道两边是平整的土石墙面,上面画着身披蓝色丝衣被侍女和卫兵簇拥着出行的公主,她的头发青黑眼神妖娆。
即使壁画的画风并不那么的写实,从纤细的腰肢和垂到腰间的青丝也能从中看出她的妩媚。
刀疤并不太在意这些让队员们瞪圆了眼珠子的壁画,他举着霰弹枪小心的看着身前的石板路。
“咔嚓”一声,一位队员踩下的地板凹陷下去,墙面壁画上侍女眼中立即飞出一根箭矢,直直的插中他的脖子。
倒霉的队员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脖子,他甚至不能发出声,鲜血已经染红了牙齿,一张嘴就从嘴角淌下来。
猩红的血液从手指缝中喷涌而出,溅到了壁画上公主身后的宠物狗脸上。
宠物狗乌黑的眼珠子顿时变得血红,不过此时没人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