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二哥,跟你说好几遍了,千真万确,我跟大鼻子在洞口正说着话呢,不声不响的他脑袋一下就炸了,给我吓的撒丫子就跑,你看你看,脚下石头被打炸给我崩的,慢一步我也死那了!”
瘦猴子一样的沙匪怀里搂着步枪委屈的向大胡子展示着他那被石头划伤的脚踝。
“嘿,奇了怪了,也没见镇上的耳朵来信儿啊,调动条子动静应该怪大啊,这地方我跟大哥可是打点了好几年呢,这么隐蔽的地方要是都让条子端了咱以后还咋混唉!”
大胡子将shǒu • qiāng插回腰间,看向头顶那光秃秃的岩壁。
他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突然夺过瘦猴怀里的步枪,接着摘下身边一名小弟的草帽套在枪口上,缓缓将草帽举出石头外。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帽子被子弹击中。
“嘿,这大哥教的也没见条子中招啊,真奇了怪了。”
大胡子失望的把步枪丢给瘦猴。
但一直在这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大胡子抽出怀里的银色小酒壶低头猛灌了一口,壮着胆子探出头来
天色已经黑了,洞口外面黑黢黢的一片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倒是他们藏身的大石头后面因为有几个火把被点了起来,黑漆漆的戈壁中要是远远的从外面看过去肯定显眼异常。
“砰!”的一声,响亮的枪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洞口处所有的沙匪都被这一声枪响吓得不禁虎躯一震。
大胡子腿脚踉跄的从石头上倒下,一下摔在了后面几个马仔的身上,吓得后面的小弟躲得远远的。
“扶我起来!”大胡子身上没有枪眼也没有血迹,看样子只是被枪声吓得打了个趔趄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一众马仔看见二哥没事连忙去扶,被小弟搀扶着的大胡子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活动着被摔疼的肩膀。
他头顶上的岩壁被击中,不少小碎石和尘土都砸到了他头上。
“他奶奶滴,这条子!”大胡子明白,这是条子给自己的下马威,他们完全可以打烂自己的头。
只有条子还得是精锐条子才会配这么好劲这么大的枪。
不过这不太符合他们的风格,以前的话条子们只是虚张声势顺带敲诈一下他们而已。
沙匪和警察之间也能保持一个微妙的平衡,沙匪不shā • rén只劫财警察收点钱就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