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许意满脸兴奋地走了过来:“颜慎语!我知道种马是怎么取..精的了!!”
“这么快?”颜慎语震惊,“我都还没找到人打听。”
“那是,”许意扬起下巴,一脸得意道,“我的朋友和你的朋友可不是一个量级的。”
颜慎语:“那是怎么取..精的?”
“就是把公马带到母马旁边,先让母马刺激一下它,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许意手脚并用地介绍着,“然后就取好了!”
颜慎语认真想了想,却摇头:“我不信,一定是你自己编出来遍我的。”
“我骗你做什么?”许意急了,“这些都是我问专业人士打听到的。”
“那你有证据吗?”
“我让他们跟你说?”
“那我也无法保证他们言语的真实性。”
“这样吧,我知道今天下午有一匹种马要取..精,我带你去看。”
颜慎语蹙眉,迟疑道:“可是我还想睡午觉……”
“睡什么午觉?看种马不比你睡午觉带劲儿?”许意拉着颜慎语往前走,“这种事情你错过一次就没有第二次了。”
“行吧,”颜慎语起身,一副不情愿的表情,“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陪你去看看吧。”
许意丝毫没有察觉到有哪里不对,还在不停催促:“走走走!”
围观了全程的颜笙:“……”
怎么回事,他都有些心疼许意了……
颜笙不在乎种马怎么取..精,独自留在了宴会厅。
渐渐的,他突然感觉有人在打量他。不是傅景然那种正常欣赏的眼神,而是那种令人冒犯的,很不舒服的看法。
然而当他认真搜寻这道视线时,却发现周围的人均是衣冠楚楚,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颜笙收回视线,却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直到稍后他去了一趟洗手间,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过来搭话,自称他是某某企业董事长云云,想认识他一下。
颜笙冷淡地拒绝了,然而对方却跟着追了上来,还借着肢体动作想要触碰他。
颜笙对这种极其敏感,立刻闪身躲过男人的袭击,冷声质问:“你干什么?”
“想约你骑马。”
“我不骑。”
见他防备心重,男人讪讪收回手,转而道:“我也看了你的节目,上一期你哭得可真漂亮,下次别遮起来,当着我的面哭好不好?”
,颜笙快被恶心吐了,他一把打开男人的肥手,声音冷得几乎能结冰:“滚。”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答应我,不过太容易答应了也没挑战,”男人收回手,换了个语气,“我有朋友是你们综艺的投资人,他告诉我节目组有人谋划着要对你和顔慎语不利,你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有人要对颜慎语不利?颜笙瞳孔猛地一缩:“谁?”
男人却只是笑:“现在你愿意陪我骑马了吗?”
……
与此同时,颜慎语终于看到了种马取..精的全过程,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现场。
“原来是这样的,”颜慎语有些感慨,“不过这马也有点儿可怜,要给人家跑比赛不说,私下里还要被卖子子孙孙。”
许意回想起刚才在马厩里看到的过程,忍不住有点儿脸红。
马那个真的好大……
颜慎语:“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我又没有乱想!”许意连忙反驳,却挡不住脸上的红晕。见摄影师还在拍他,恼怒地伸手当着镜头,“拍什么拍?不许拍了!”
说完后,他竟然又返回了马厩看种马那个地方。
“……”
顔慎语还不至于像许意这么变态,他没有回去,而且在旁边闲逛起来。
走到旁边个马厩,他突然听到了一阵交谈声。
“没想到买了这么一个懒货回来,还说是世界冠军的后代呢。”一个中年男人看着躺在地上的马,愤愤不平。
“它怎么了?”有朋友问他,“皮毛顺滑,精神气饱满,看着挺健康啊。”
“天天就知道吃能不健康吗?”中年男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马儿一眼,“别的马像它这么大时都可以参赛拿奖了,可它就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我算是知道了,上一个买家为什么这么干脆把马卖给我,原来里面有这种坑。还说有什么竞赛基因,我呸,都是屁话。”
“不然先训练一下?”朋友建议。
“都训练一个月了,根本不配合,”男人摇头,“我真是后悔买了它,要是再加点儿钱买早就看中的那样,也不至于这样。”
“那卖了它再买你之前看中的那匹?”
“我倒是想,可是这马懒得整个俱乐部都知道了,就算我价格放到很低,也都没有人要。”
颜慎语探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铺满干草的马厩里,躺着一匹毛色雪白的马。因为被好好儿供养着,被养得油光水亮的。
别的马睡觉都是站着睡,它醒着都要躺着休息,见他过来,也只是懒洋洋地瞥他一眼,非常没有食草动物的警惕性。
颜慎语:好家伙,比他还要咸鱼!这不就是他的梦中情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