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遵命,”陆指挥使拱手,明白了顾宴清的用意。
人如果进了诏狱,都是竖着进去躺着出来,诏狱可谓是“威名远扬,要是姜怀雪这等文人被提到诏狱,被诏狱的名头一吓,那还不是什么都给招了?
说的是让她“写话本”,潜台词无非是“规规矩矩把事情给我交代清楚否则就让你尝一尝诏狱的厉害”。
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让犯人招了,这岂不是更加上等的办法。以前他们总是直接上刑,免不了被文人们给骂一顿。
这也是大家都怕锦衣卫的原因。
陆指挥使又道:“那位画了一幅画,要收过来吗?”
“收”,顾宴清抬眼。
陆指挥使拱手,等了一会,发现七王爷没有把小报还给自己的样子,也就走了。心里却有些吃惊,七王爷喜看书,却也从不看话本子。
怎么今日把这话本子给留下来了?
陆指挥使刚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华服少女急匆匆地往七王爷的住处走,连他行礼也不理会。
陆指挥使默默低头,待到少女走远才离开。
外界的喧嚣,姜怀雪一概不知道,她在大牢住了几日,和奇怪的室友相处地挺好。
来看她的人倒是来了一波又一波,除了带吃的,他们还在催稿。这种时候,姜怀雪总是会回以一个神秘的微笑。
牢房地方小,吃完了又不能运动,姜怀雪怀疑,自己出去后会胖好几斤。
衙门的大牢里,许多人围在一间牢房外。
“姜先生,您在牢里想话本,现在想出来了吗?”一大叔道。
姜怀雪眉头紧锁,努力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