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容我在润色润色,我是不会让有瑕疵的话本流传出去的。”
——其实根本没写,谁还能在坐牢的时候心安理得写话本?
但也不想看着这些读者失望的目光。她今晚努力想想,然后让刘义山帮忙交稿吧。
“该不会是江郎才尽了?”一年轻读书人嗤笑,看到牢房里满地的碎纸片,“听说姜怀雪写不出来被锦衣卫的人给抓到大牢里逼着写。”
姜怀雪:“???”
她什么时候被锦衣卫给抓到大牢里逼着写话本了?
锦衣卫不是忙着抄家吗,还要看话本?这么接地气的吗?
许是姜怀雪愣怔的样子取悦了那人,他道:“明日可就是出新卷的日子,姜先生还没想好吗?姜先生该不会写不出吧。”
姜怀雪却是没理会那人,转头看着自己的读者们。
“大家放心,明日一定让大家看到新卷,只是我不是被锦衣卫给抓到牢里写话本的,大家不要误会了,”姜怀雪干笑两声,“锦衣卫那么忙,没时间看话本吧,而且人家也看不上我的话本。”
姜怀雪这一解释,不少人点头相信。
他们都是道听途说,而且对锦衣卫也没那么了解,别人一说,秉着八卦的心理,他们就相信了嘛。
这时候,刘义山带着好几个伙计打扮的人进来了。
“姜先生,珍味酒楼的老板在牢里给你置办了一桌席面,”刘义山打开姜怀雪牢房的门,“去外面吃吧,牢里这样子看了也倒胃口。”
姜怀雪挑了挑眉,倒是不奇怪珍味酒楼这样做。
只是招呼奇怪室友、来看望他的读者们还有刘义山等人出去吃席,也叫了刚刚出言不逊的那年轻人。
刘义山等人都挺高兴,他刚刚来的时候看了一眼,那席面抵得上他两个月工钱呢。
刚刚那出言不逊的读书人,去了丢脸,不去但是馋,最后脸色铁青地走了,不过在走出门口的时候遇到了几个锦衣卫。
一群人正朝外走,就遇到一群来大牢的锦衣卫,然后不由分说地把姜怀雪给架住了。